“經得起歷史檢驗的抉擇”——習近平主席出席亞太經合組織第三十二次領導人非正式會議并對韓國進行國事訪問紀實
2025-11-03 09:06:51
來源：人民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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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一個全球性大國來說，內政與外交從來不是孤立的樂章，而是相互交織、合奏共鳴。
10月30日至11月1日，習近平主席赴韓國出席亞太經合組織（APEC）領導人非正式會議并對韓國進行國事訪問。
3天時間，有大國外交的風云際會，有多邊舞臺的縱橫捭闔，有周邊外交的親誠惠容。透過密集日程向深處望去，不同維度卻也都在演繹著“中國之于世界、世界之于中國”的深刻變遷。
出訪前一周，中國北京。黨的二十屆四中全會擘畫了未來五年的宏偉藍圖。中國式現(xiàn)代化，這一同西方迥異的人類文明新形態(tài)，接續(xù)鋪展新的華章。
登高望遠，運籌帷幄；胸懷天下，立己達人。
一個個鏡頭，定格了歷史，也開啟新的歷史：
10月30日，釜山。中美兩國元首結束100多分鐘的會晤，神情輕松地走出會場。美國總統(tǒng)特朗普將習近平主席送到紅旗車前，再次話別。
10月31日，慶州APEC會議，中國主張贏得廣泛共鳴：“越是風高浪急，越要同舟共濟”“推進普惠包容的經濟全球化，構建亞太共同體”。
11月1日，慶州。再次來到和白會議中心，APEC東道主交接環(huán)節(jié)，中國第三次接棒。相約明年秋天，相約中國深圳。
這一日下午，對韓國的國事訪問日程密集。元首外交的戰(zhàn)略引領，開辟了中韓關系新局面。
古都慶州風和日麗，它所映照的世界局勢卻并非風平浪靜。一邊是“小院高墻”，一邊是開放包容；一種是抱持零和思維，一種是加強團結合作。而作為全球最大發(fā)展中國家、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國的抉擇至關重要。
習近平主席在此行間講述了中國的模樣，“集中精力辦好自己的事，做更好的自己，同世界各國分享發(fā)展機遇”；也展現(xiàn)了中國的遠見和擔當，“作出符合亞太人民期待、經得起歷史檢驗的抉擇”。
是零和博弈，還是相互成就？
兩個大國的握手
釜山，海風捎來了大洋深處的訊息。千百年來它守望著太平洋的潮起潮落，也在10月30日見證了跨越太平洋的歷史時刻。
這一日10時許，特朗普總統(tǒng)先行抵達機場一角的藍屋貴賓室。不久后，習近平主席乘坐的專機降落。
中美元首會晤，是習近平主席韓國之行的首場活動，也是特朗普總統(tǒng)亞洲之行的最后一場活動。兩位元首行程銜接，時隔6年再度會面，為世界打開了豐富的期待空間。
11時剛過，并不寬敞的貴賓室門廳擠滿了記者。國旗前，兩位大國元首握手，氣氛融洽。
習近平主席首先問候道：“很高興又見面了?！?/p>
特朗普總統(tǒng)立刻回應說：“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我肯定我們今天會有非常成功的會晤?！闭f到這兒，他笑著看向習近平主席：“但他是個很強硬的談判者，這可不好。我們彼此之間非常了解?！?/p>
打，奉陪到底；談，大門敞開。世界早已見識了中國態(tài)度背后的底氣和信念。雙方打交道并非一朝一夕，中國也早已宣告了處理中美關系時恪守的原則。
問題如枝葉，根子上是戰(zhàn)略認知。著眼根本，習近平主席強調：“兩國做伙伴、做朋友，這是歷史的啟示，也是現(xiàn)實的需要?！?/p>
談及幾天前舉行的吉隆坡經貿磋商，他先宕開一筆，將視線拉長：“中國的發(fā)展振興同特朗普總統(tǒng)要實現(xiàn)的‘讓美國再次偉大’是并行不悖的，中美兩國完全可以相互成就、共同繁榮?！?/p>
相互成就、共同繁榮，中國有這樣的胸襟格局，也有這樣的機遇潛力。會晤中，習近平主席給出一組數(shù)字，“今年前三季度增長率達5.2%，對全球的貨物貿易進出口增長4%”，足見中國經濟的規(guī)模、韌性、潛力。
“我們有信心也有能力應對各種風險挑戰(zhàn)”。習近平主席的講述從容堅定。直面中美經貿遭遇的曲折困難，他指出：“經貿應該繼續(xù)成為中美關系的壓艙石和推進器，而不是絆腳石和沖突點。雙方應該算大賬，多看合作帶來的長遠利益，而不應陷入相互報復的惡性循環(huán)?！?/p>
作為全球前兩大經濟體，中美經濟深度交融，人為拉下關稅大閘，沖擊著兩國和世界的發(fā)展。
把舵領航，最緊要是在暗礁密布處。習近平主席以“大船”為喻，一番話語重心長：“面對風浪和挑戰(zhàn)，兩國元首作為掌舵人，應當把握好方向、駕馭住大局，讓中美關系這艘大船平穩(wěn)前行?！?/p>
解決世界面臨的問題，離不開中美合作。
習近平主席發(fā)出倡議：“中國和美國可以共同展現(xiàn)大國擔當，攜手多辦一些有利于兩國和世界的大事、實事、好事?！?/p>
特朗普總統(tǒng)積極回應：“中國是美國最大的伙伴，兩國攜手可以在世界上做成很多大事，未來美中合作會取得更大成就?！?/p>
展望明年，中國將擔任亞太經合組織東道主，美國將主辦二十國集團峰會。而另一則關鍵信息，也從釜山傳出：特朗普總統(tǒng)期待明年早些時候訪華，并邀請習近平主席訪問美國。
近13時，持續(xù)100多分鐘的會晤結束。兩國元首神情輕松走出藍屋貴賓室。快門聲里，特朗普總統(tǒng)欣喜地說：“我們談得很好，很成功。”他又同習近平主席低聲耳語幾句，并將習近平主席送到紅旗車前，再次話別。
密切觀察釜山會晤的國際媒體，第一時間評析：“這算得上是突破嗎？是的。雙方最終成功走到了一起，并避免了全球貿易戰(zhàn)的爆發(fā)。”
返美途中，特朗普總統(tǒng)面對記者，連連點贊會晤成果：如果給會晤打分，10分最高，“我會說這次會晤是12分”。社交媒體上，他用大篇幅描述此次會晤：“我們兩國之間存在著巨大的相互尊重，而剛剛舉行的會晤將進一步增強這份尊重?！?/p>
中美能否處理好彼此關系，這道“世紀之問”在釜山揮就了新的遒勁一筆。“中美兩國完全可以相互成就、共同繁榮”，這一愿景的實現(xiàn)雖非坦途，卻是大勢所在、人心所向。
是“小院高墻”，還是開放包容？
歷史路口的抉擇
扎根亞太，深耕亞太。國際輿論預言這塊區(qū)域，或是“世界更偉大未來的主要舞臺”。
新時代中國特色大國外交的鴻篇巨制中，亞太經合組織無疑是一個恢弘篇章。自2013年以來，習近平主席每次都會來到這個平臺，分享中國的倡議主張。
31日10時許，慶州APEC會議拉開帷幕。和白會議中心，習近平主席壓軸抵達。
李在明總統(tǒng)熱情迎接：“歡迎您！”“我一直很想見您。來的路上一切順利吧？”習近平主席微笑回應。
中韓兩國元首一道步入會場。
回眸過往。亞太經合組織走過的30多年如白駒過隙，正是集團對抗、零和博弈的舊思維被打破，區(qū)域經濟合作和一體化蓬勃發(fā)展之時。
李在明總統(tǒng)如此講述會場“和白”的意義：
“在古代，每逢國家有重大事務，都會召開和白會議?！桶拙瘛非蟮氖遣煌曇艉椭C交融，尋求共贏之路?！?/p>
會場內，未及落座，不久前到訪北京的越南國家主席梁強走上前，馬來西亞總理安瓦爾隨后前來，多位與會經濟體代表紛紛上前交談。
APEC新聞中心的官方解說員感慨：“習近平主席今天有很多寒暄問候。”外媒實時播報：“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在跨太平洋會議上成為焦點”“中國是當之無愧的引領者”。
挺立潮頭、引領航向，因為中國始終站在歷史正確一邊。第一階段會議的主題是“建設可持續(xù)的明天”，在國際局勢風起云涌之際，這一討論恰逢其時。人們渴望傾聽中國的聲音。
習近平主席在講話中強調的兩個詞，為探尋亞太未來提供切入點。
一個詞是亞太自貿區(qū)。
1989年成立之初，APEC就定下區(qū)域經濟一體化的大方向。知易行難，是北京APEC會議，“作出啟動亞太自由貿易區(qū)進程的歷史性決定”。此后奮楫撐篙。去年利馬APEC會議通過《關于亞太自由貿易區(qū)議程新展望的聲明》，重申推進區(qū)域經濟一體化的承諾。
慶州APEC會議上，習近平主席呼吁“為亞太自由貿易區(qū)建設聚勢匯能”，并強調“堅持‘拉手’而不是‘松手’、‘延鏈’而不是‘斷鏈’”。會議最終發(fā)表的慶州宣言，鎖定“聯(lián)通、創(chuàng)新、繁榮”三大優(yōu)先領域，明確“推進亞太自貿區(qū)議程，以市場化方式促進亞太區(qū)域經濟一體化”。
另一個詞是亞太共同體。
慶州APEC會議上，習近平主席的講話蘊含哲思：“越是風高浪急，越要同舟共濟?！?/p>
同舟共濟，因為命運休戚與共。習近平主席提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深入人心。指引APEC大家庭的布特拉加亞愿景，明確提出2040年建成亞太共同體。
講話中，習近平主席的5點建議，均強調“共同”二字：“共同維護多邊貿易體制”“共同營造開放型區(qū)域經濟環(huán)境”“共同維護產業(yè)鏈供應鏈穩(wěn)定暢通”“共同推進貿易數(shù)字化綠色化”“共同促進普惠包容發(fā)展”。
相較其他多邊平臺，同工商界的緊密聯(lián)系是亞太經合組織的一大優(yōu)勢。31日下午，習近平主席在APEC工商領導人峰會上發(fā)表的一份書面演講，收獲廣泛共鳴。
和平穩(wěn)定、開放融通、合作共贏、普惠包容，中國主張一以貫之，引領各方因應時代之變，續(xù)寫“亞太奇跡”。
1日上午，會議轉入第二階段。
這一階段側重人工智能、老齡化、可持續(xù)發(fā)展等議題。習近平主席娓娓道出中國主張：“強化數(shù)智賦能，塑造亞太創(chuàng)新發(fā)展新優(yōu)勢”“堅持綠色低碳，打造亞太可持續(xù)發(fā)展新范式”“落實普惠共享，展現(xiàn)亞太包容發(fā)展新氣象”。
這3點建議，呼應著創(chuàng)新驅動、綠色發(fā)展、人民至上等中國的發(fā)展理念，立己達人的東方智慧再一次得到生動詮釋。
1日正午剛過，第二階段會議臨近尾聲，來到了“交接時刻”。
眾多目光望向習近平主席。
2026年APEC東道主，在去年的利馬會議期間宣布由中國擔任。此刻，習近平主席鄭重宣布：“中方將于明年11月在廣東省深圳市舉辦亞太經合組織第三十三次領導人非正式會議?！?/p>
話音落下，掌聲如潮，有外方領導人第一時間起身走向習近平主席，握手致賀。李在明總統(tǒng)也有感而發(fā)：“在習主席的領導下，亞太經合組織即將開啟新的航程?！?/p>
深圳，旋即在全球刷屏。從昔日小漁村成長為大灣區(qū)的璀璨明珠，這座城堪稱發(fā)展奇跡。蓮花山常綠，前海灣潮涌，它的精彩蝶變也向世界昭示：開放，是怎樣一股沛然的力量。
今年的會議徽標中，有一只翩躚蝴蝶，寓意亞太經合組織各成員共同振翅。前一日晚宴，有只虛擬蝴蝶栩栩如生地飛起。習近平主席結束講話時，想起那一幕：
“昨天晚上的文藝演出飛出來的那只蝴蝶很美麗?！薄跋Ｍ@只美麗的蝴蝶飛到深圳，飛得更好。”
是獨善其身，還是偕行致遠？
周邊外交的風范
如何與周邊相處，國際關系的一個重要命題，折射國家的世界觀、秩序觀、責任觀。
這一年，中央周邊工作會議在北京召開，“構建周邊命運共同體”再啟新程；習近平主席的足跡也遍及周邊各方向：
4月的東南亞之行、5月到訪北方鄰國、6月西赴哈薩克斯坦，及至此次東至韓國，續(xù)寫睦鄰故事。
這是習近平主席時隔11年再次訪問韓國。韓方熱切期待、高度重視，對“最尊貴客人”給予了最高禮遇。APEC會議結束后，在浸潤著“長風萬里通”詩情的慶州，國事訪問的帷幕拉開了。
1日下午，慶州博物館。禮樂和鳴，旌旗招展，身著傳統(tǒng)服飾的禮儀隊護送紅旗車緩緩駛入，李在明總統(tǒng)靜候在停車處。
歡迎儀式后，兩位元首移步特別展示館，開啟了首次會談。
李在明總統(tǒng)言辭懇切：“今年6月份我們通過電話之后，我一直非常期待與您見面。慶州又是您2009年曾經訪問過的地方，很高興我們第一次相會還是在這里?！?/p>
習近平主席對這座古城并不陌生。他在多個場合憶及往事：“我還記得上次訪問時的熱情接待”“慶州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城市”。
這一次，習近平主席從一個基本事實談起：“中韓是搬不走的重要近鄰，也是分不開的合作伙伴?！睂Υ?，李在明總統(tǒng)深表認同，“韓中是鄰居，更是密不可分的伙伴?！?/p>
慮時間之遠，方知大勢所歸。習近平主席撫今追昔，提出4點建議：“加強戰(zhàn)略溝通，夯實互信根基”“深化互利合作，拉緊利益紐帶”“提升國民感情，促進民心相通”“密切多邊協(xié)作，共促和平發(fā)展”。字里行間或重固本培元，或意激發(fā)潛能，切中肯綮、立意長遠。
近兩個小時的會談，中韓戰(zhàn)略合作伙伴關系再確認。兩國元首在友好氣氛中深入溝通，收獲了廣泛共識。
2014年訪韓，習近平主席“惟以心相交，方成其久遠”的演講韻味悠長。此次會談，他進一步闡述了對“民心相通”的思考建議。李在明總統(tǒng)積極回應，“韓方愿同中方密切人文交流，改善國民感情”。
經貿合作牽動兩國視線、地區(qū)神經、全球目光。近年來，隨著雙方部分產業(yè)競爭面有所上升，中韓經貿關系成了新課題。
“成就鄰居就是幫助自己。”習近平主席主張算大賬、看長遠。從更寬廣的視野看，一個結論十分清晰：中國的發(fā)展進步，帶來合作機遇的新升級，中韓經貿合作的互惠性沒有變。
李在明總統(tǒng)同樣認為，“當前韓中經濟合作從垂直分工結構轉化為橫向合作結構，兩國的互利合作關系也需要與時俱進。”
今年是中韓自貿協(xié)定簽訂10周年。“加快推動中韓自由貿易協(xié)定第二階段談判”“深挖人工智能、生物制藥、綠色產業(yè)、銀發(fā)經濟等新興領域合作潛力”……一項項具體擘畫，為雙方合作的轉型與拓新，描繪出清晰路徑。
會談結束，兩國元首共同見證合作文本交換儀式。經貿、金融、農業(yè)、執(zhí)法、科技……沉甸甸的成果，成為“相互成就、共同繁榮”的生動佐證。
晚宴致辭，李在明總統(tǒng)有感而發(fā)：“我所尊敬的習主席強調以人民為中心的發(fā)展思想，與我提及的以國民為主人的國家愿景，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把國民放在治國理政的中心地位。”
習近平主席曾引用古語“大鵬之動，非一羽之輕也；騏驥之速，非一足之力也”。李在明總統(tǒng)對這句話印象深刻，致辭時也借此寄望韓中關系“繼續(xù)攜手走過漫長歲月”。
建交33年來，兩國超越意識形態(tài)和社會制度差異，攜手并進、相互成就，友好合作始終是中韓關系的底色。盡管過去幾年經歷困難挑戰(zhàn)，但利益交融、休戚與共的現(xiàn)實基礎沒有變，共促和平、共謀繁榮的共同愿景沒有變。
習近平主席將目光望向未來，他談起韓國外國語大學學生的近日來信，“青年是中韓關系的未來，希望兩國多開展青年交流活動，讓中韓友好事業(yè)世代相傳”。
這是賡續(xù)歷史的期許，這是面向未來的囑托。
是專注自己，還是立己達人？
復興路上的擔當
時間的長卷上，中國是篤行不怠的奮進者。
許多人對2014年雁棲湖畔的北京APEC會議記憶猶新。時光如梭，第三次接棒APEC東道主的中國，在中國式現(xiàn)代化的道路上闊步向前。
“APEC藍”，當年習近平主席引用的一個詞，寄托了對環(huán)境改善的美好期待。短短數(shù)年，“北京藍”已經常駐。2024年，北京PM2.5平均濃度比2013年下降65.9%。一個大國的綠色奮進，激蕩著“言必信，行必果”的時代回響。
10余年間，世界已不再是昔日的世界，中國也進入新征程，站在發(fā)展的新方位。
韓國之行是黨的二十屆四中全會閉幕后，習近平主席首次出訪。新坐標上，全球目光紛紛借此訪探究。兩個問題，格外關切。
一個，如何把握中國新機遇？
“十五五”，毫無疑問是讀懂未來中國的關鍵詞。
“中國的發(fā)展成就令人欽佩”“希望分享中國發(fā)展機遇”，外國政要見到習近平主席，紛紛提及“十五五”。
“與中國同行就是與機遇同行，相信中國就是相信明天，投資中國就是投資未來”，已然成為國際社會的共識。
工商界就很有感觸。“更多發(fā)展機遇”“良好營商環(huán)境”“寬廣創(chuàng)新舞臺”“綠色增長條件”，習近平主席在APEC工商領導人峰會上的書面演講，深刻闡釋了中國發(fā)展的優(yōu)勢潛能。企業(yè)家們感慨，“新的機遇就在這篇演講里”“堪稱一份投資指南”。
演講中的每一條闡釋，在即將收官的“十四五”，在審議通過的“十五五”規(guī)劃建議中，都能找到對應。中國作為“全球工商界投資興業(yè)的沃土”，有著實實在在的依托和累積跬步的行動。
第二個問題，駛向更廣闊海域的中國，會改變航向嗎？
這一重國際觀察聚焦確定性。時代的風浪不息，個別國家朝令夕改、出爾反爾正加劇世界面臨的不確定性。動蕩形勢下，中國發(fā)展的穩(wěn)定性、確定性，愈顯珍貴。
看到習近平主席在慶州APEC會議上的講話，有國際媒體得出結論：“對貿易體系的塑造并非一項戰(zhàn)術舉措，而是中國的一項長期戰(zhàn)略，即將出臺的新一個五年規(guī)劃就包含‘維護多邊貿易體制，拓展國際循環(huán)’?！?/p>
慶州會場，中國一次次傳遞開放決心，也為世界注入信心。全球第二大經濟體、第二大消費市場和進口市場愿意敞開大門，風雨中的世界多了一份底氣和篤定。
這種確定性，也投射于會見廳里的折沖樽俎。
多邊舞臺上，習近平主席穿插進行雙邊活動。31日下午的加拿大、泰國、日本，1日下午的韓國，均是新任領導人首次在會談桌前面對中國。
加拿大總理卡尼表態(tài)積極，希望“重拾建交初心，找回失去時間，重啟雙邊合作”。習近平主席予以回應：愿同加方一道努力，恢復重啟各領域交流合作，鞏固中加關系轉圜勢頭，推動中加戰(zhàn)略伙伴關系發(fā)展。
會見泰國總理阿努廷，習近平主席以“常來常往、親如一家”來形容兩國關系，期待“共同推動中泰命運共同體建設走深走實”。
同日本首相高市早苗會見時，習近平主席談到，中方愿同日方一道，“維護雙邊關系政治基礎，推進戰(zhàn)略互惠關系，致力于構建契合新時代要求的建設性、穩(wěn)定的中日關系”。
同李在明總統(tǒng)的會談，同樣談到了“穩(wěn)定”二字：“中方重視中韓關系，對韓政策保持連續(xù)性、穩(wěn)定性?！?/p>
國際形勢瞬息驟變，但中國立場始終如一。有不可撼動的原則底線，也有開放包容的胸襟、共贏合作的誠意。這種篤定從容，基于堅持站在歷史正確一邊的戰(zhàn)略定力，也離不開一路發(fā)展積累的深層自信。
還有一個深層次問題，攸關中國，也牽系世界：發(fā)展起來的中國，是專注自己，還是胸懷天下、立己達人？
實則二者并不矛盾，反而相得益彰。正如習近平主席作出的判斷，“中國把自己的事情辦好了，對世界而言就是貢獻”。
大道之行，天下為公。中華文化蘊含的天下觀，在新時代煥發(fā)光彩。從“一帶一路”的大寫意、工筆畫，到四大全球倡議應者如云，“中國始終是現(xiàn)行國際秩序的維護者、真正多邊主義的踐行者”。
在中美元首會晤時，習近平主席闡釋的中國成功密碼，更見其深意：
“我們堅持一張藍圖繪到底，一茬接著一茬干，從來沒有想挑戰(zhàn)誰、取代誰，而是集中精力辦好自己的事，做更好的自己，同世界各國分享發(fā)展機遇?！?/p>
從30多年前借加入APEC推進自身改革開放，到如今成為全球開放的引領者，中國的國際角色之變，再一次印證了那個科學論斷：“只要主動順應世界發(fā)展潮流，不但能發(fā)展壯大自己，而且可以引領世界發(fā)展潮流”。
人民日報本報記者 杜尚澤 胡澤曦 新華社記者 郝薇薇 楊依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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